「是斷了。」
「哇啊~我不敢看——!」
雖然是別人受傷,卻覺得自己同一個部位也在痛。對骨折早就習以為常的偉拉卿還診斷他的左手骨頭也裂開了。
「至少這下子他暫時不會糾纏你了。」
「我真的有被他糾纏嗎……我覺得這次跟過去不一樣,就連說話的方式都很普通,感覺不像是壞人呢。」
「可能他有仔細想過吧。」
接著偉拉卿用劍把椅腳砍斷,再脫下身上的襯衫。即使在微弱的燈光下,也看得出那是上等質料的布,他卻毫不猶豫地把它撕成好幾條。接著把有棱有角的木棒當夾板把男子的腳固定好,再拿布條緊緊綁住,不讓它移動脫落。
我呆呆站在一旁看著他那隨著這些動作收縮的雙肩肌肉。
肌肉在動,而且是理所當然地動著。
他的左上臂纏著寬版的繃帶。肯拉德的手就是從那塊布下方的某處被砍斷,那可是我親眼目睹的。
而側腹的大傷疤,應該就是約札克說他在激戰時受的傷吧。他的背部又添了新傷痕,可能是剛癒合不久吧,縫線的痕跡還很明顯。
「那個是什麼時候……」
「如果你要我說明時間,還這滿難解釋的。」
「話說回來……」
我站在沒有回頭的肯拉德後面獨自生悶氣。可能是知道當場沒有人聽到我們的談話吧,我說話的口氣開始變得有點凶。
「話說回來,你是怎麼逃過那場爆炸的!而且更扯的是你手腳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