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件事惹你生氣,還請你原諒。」
我不是要聽你這種回答。
「為什麼口氣要這麼冷淡你解釋給我聽,你是怎麼存活下來的為什麼要消聲匿跡為什麼你的手又變得好好的為什麼你要從我面前消失……為什麼你突然投奔西馬隆……」
把腳固定好之後的肯拉德,再把夾板放在阿達爾貝魯特的手臂旁邊。
「我並沒有投奔西馬隆喲。」
「……那麼你是那個陛下或殿下的部下嗎!」
可能是覺得冷的關系,他拿起脫下來的外套披在身上。這麼一來就看不到他手臂的繃帶跟背部的傷口,老實說反而令我鬆了口氣。
「你怎麼不來問我呢」
我覺得血液急速沖到腦袋。我緊握著無力的拳頭,很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給他一拳。偉拉卿直挺挺地站著,對我露出熟悉的笑容;那是個可以將他溫和的個性形於外,讓每個人都對他抱有好感的沉穩表情。
「其實我一直在等你。」
他捏著樸素的白色外套衣擺,用戲謔的動作把它拉開。
「我早就准備好你希望得到的答覆了,還穿上……這身不習慣的禮服。」
他說的禮服是指剛剛被丟在地板、皺成一團的外套,可是穿在他身上就搖身一變成為正式服裝。
「剛才你人在那裡嗎」
「是的,我在那裡,還看到你跟女士共舞喲。你跳得真棒,讓我感到很驕傲,畢竟我可是你的舞蹈啟蒙老師呢。」
「既然這樣,為什麼你不叫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