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沒錯,遊行時撒的紙花跟花瓣堆得就像山那麼高呢!
或許只能說他們的價值觀不同吧。在身為美國人的眼裡,穿著暗色系服裝、表情生硬地走在路上的女性,與穿著小size的軍裝,身體某處一定別著卐字徽章的孩子們,實在都是奇妙的景象。
而且那些看不出來是在享受難得的休假,只是面無表情走在路上的軍人,更讓她有種無法形容的不安。
或許是我想太多了等一下!
看到穿過計程車前的行人的臉,艾普莉訝異地挪動座位上的身體。她拚命把頭縮在車窗下,看樣子並沒有被對方看到。對方是穿著制服的軍人,非但面無表情還怒氣沖沖地走著。他應該超過二十五歲了吧?如果少了擠在眉間的皺紋,看起來應該會更年輕一些。
他也跟克魯納一樣是黨衛軍的人。全黑的將校服與對比的白色手套,讓人覺得很刺眼。但是跟那兩種顏色比起來,還有讓艾普莉的心髒揪得更厲害的事物。
就是那個棕色。
怎麼啦?小姐。
要是突然放慢車速,可能會讓對方起疑心吧,因此司機繼續踩著油門對後座的乘客說:
無論ss多麼殘酷無情,也不會隨便把外國旅客抓走的,所以你不必把頭壓那麼低啦!或者他是你失蹤許久的戀人?
怎麼可能!
的確是一模一樣的淡棕色。
發色也是,在陽光的照耀下會變成金棕色,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雖然前陣子跟剛剛都只是驚鴻一瞥,不過那淡棕色、散發著銀色、吸引人的獨特虹彩,讓她印象深刻。有那種眼睛的人應該不多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