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絕對沒錯,是那個男人。
是那個付錢給東洋三口組,叫他們毀掉寇莉餐廳的德國人;為了威脅巴普女士而襲擊我們的男人。雖然當時隔了一條街,但是她絕不會看錯那雙眼睛。
艾普莉輕咬著嘴唇。原來他是納粹黨,而且還是ss的將校。
哦他的確是個帥哥,不過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將校他在夜店裡很受歡迎,只不過如果板著一張臉的話,是不會有女人敢靠近的咦?真是稀奇耶!
長舌司機從後視鏡看著往後方遠離的黨衛軍,然後訝異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
啊!其實也沒什麼啦,我只是覺得那名軍人有點與眾不同,好像哪裡怪怪的
他右手抓著後視鏡,用力轉到客人也看得到的角度。
看得到嗎?你看,他頭發是棕色的對不對?雖然距離有點遠,不過他的眼睛並不是藍色的吧?我覺得這有點稀奇。畢竟直屬總統閣下的黨衛軍全都是金發碧眼呢。
經你這麼一說的確是耶。
雖然自己很討厭赫魯姆克魯納這個男人,不過他身為日耳曼民族的外表卻很完美,有著白色皮膚、藍色眼睛、直挺的鼻樑與陽光下閃閃發亮的金發。
在車站跟飯店的時候也曾跟一些軍人擦身而過,不過沒有這些特徵的人鐵定都是穿灰色或綠色的制服。能夠穿著黑色軍服在路上從容行走的,只有經過千挑萬選的一小部分人。
如果要套用這個無理、愚蠢的規定,那麼葛雷弗斯家只有黛安有這個資格。跟這個有著蜜色金發的女孩一比,無論是爸爸、媽媽、艾普莉,就連偉大的祖母海瑟爾葛雷弗斯都略遜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