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沉重的鐵器,都特隨即朝後方開了幾槍。
從黑色賓士車探出身子的士兵摔到地上,還有一輛吉普車因為爆胎而沖進店鋪。
剩下的兩輛車則繼續保持距離緊跟在後,對方打算拉開射程距離。
對方想用步槍狙擊嗎?
援軍沒來嗎?援軍呢?
如果真有援軍的話,我早就叫來了。
艾普莉把方向盤切向左邊,沒有減緩速度就穿過城門。
迎面而來的是位於葡萄園裡的單行道,這下子已經完全沒有退路了。
這也太奇怪了吧。你跟我們不一樣,應該是聽軍方的指揮行動,不是嗎?既然你是奉那個休魯茲上校的命令行動,只要向長官報告說你遇到危險需要援助,上校應該會派援軍來幫忙吧?更何況
這時候子彈劃破車內的空間,他們同時縮起脖子。這一發子彈的攻擊相當危險呢。
更何況,同是德國軍的你們為什麼要互相爭斗啊?話說回來,從一開始問題就出在你身上。在博物館的時候你也在躲他們,還有剛剛也是,剛剛你不僅讓好幾個人受傷,現在還跟對方展開槍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背叛德國軍隊了嗎?那個叫休魯茲上校的,是看到自己部下背叛軍隊也無所謂的長官嗎?
不是的。
難不成是為了完成一件件必須豁出性命的任務,就必須做好跟同胞互相殘殺的心理准備,甚至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那也未免太可怕了吧!
不是你想的那樣!
都特發出痛苦的呻吟,並按住依然脫臼的左肩。
他似乎想利用疼痛來掩飾即將脫口而出的重大秘密,最後他終於忍不住,用不輸給槍聲的聲音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