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翅膀呢?」
「很遺憾。」
先生對打從心底不甘心,發誓要阪回一城的妻子感到過意不去,下垂的眼角更加下垂。
從日本趕來的澀谷家祖父對第一個曾孫的誕生感到非常滿足,但就是沒對我老公跟我說,這個兒子是不是魔族的一份子。
就在勝利剛過一歲,公司終於把日本員工調回波士頓,我們也得以在波士頓市郊的房子裡生活。
不過,有一件令我傷腦筋的事情。
這個古老的大城市是紅襪隊的主場,再次燃起我老公對棒球的熱情。
只要一有空,他就會帶長男去棒球場購買周邊商品、看比賽或參加簽名會,打算把兒子培養成跟父親一樣的棒球狂。
不過,勝利只對爆米花跟球團吉祥物的布偶有興趣。明明是半洗腦式的幼兒教育,但他就是不喜歡棒球、不喜歡運動,也不喜歡布偶,甚至成為隨處可見的優等生,這點讓我至今依然無法理解。
後來問我兒子,原來球團吉祥物對他而言,恐怖的感覺反而多過可愛。看來美日對可愛的判斷標准似乎有很大的差異。
就在某個看似快下雪的陰天早上,早已出門上班的老公突然打電話回來,說是要跟睽違許久的鮑伯見面。
「你說的鮑伯是誰啊?」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就是長得像勞勃迪尼洛的魔王啊!」
「魔王怎麼會叫鮑伯!?」
「我怎麼知道啊,我平常都是這麼叫他。一進辦公室他就來約我了。」
名字叫鮑伯,還自己主動邀約,真是一個直率又親民的魔王陛下。
「真的嗎?這麼說來,你終於被邀請到魔王陛下的城堡裡羅?」
可是老公在電話的另一頭發出詫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