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搞不好會樹枝插住蜥蜴或青蛙,然後就放到忘記呢!?」
「你說的應該是其他生物吧?像我就不會拿樹枝插住蜥蜴或青蛙。你該不會是在講伯勞鳥〈註:伯勞鳥有將太的獵物插在尖銳的樹枝上,一塊一塊撕下來的習慣〉吧?就算不是也沒關系,總之我再說一遍,嫁給我吧。」
什麼?
我在腦裡數了起來。只見數字一個一個增加,最後算到五便停了下來。
「連同今天,我們才見過五次面喲?」
「跟年齡相比,你反而比較關心數字啊。既然才見過五次面。那就先訂婚吧。」
「你、你給我等一下!」
澀谷勝馬用手肘稱住桌面,稍微往前傾,然後伸出左手,擺出想要「比腕力」的架勢。
那雙下垂的眼睛,與其說是像史特龍,倒不如說像阪神隊的真弓〈註:1979年交易到版神隊的真弓明信〉。而且也不知道在高興什麼,只見他露出滿臉的笑容。
「才約會第五次就」
我用著勝負即將揭曉而緊張發抖的手指,一把抓住魔族的手:
「才約話第五次就跟我求婚,我欣賞你這種氣魄!」
readygo!
「好極了!我們結婚吧,珍妮佛!」
「對不起,小馬我會告訴你本名的」
不然到時候戶籍上的名字就會變成澀谷珍妮佛。
事情比想像中還要順利,於是我們在半年後就結婚了。
在阿肯色州立醫院生下長男時,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孩子,第一句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