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如果有人說自己是過去認識的女性,那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若是下次再見面,又該如何打招呼呢。是類似部長你的領帶好漂亮之類的說法嗎?雖然既沒有部長,也沒打領帶。
回到胸前的魔石似乎開始變熱,不過我假裝沒發現這件事。果然,佯裝什麼都不知道活下去才是最好的。
但約札克卻背叛我的結論,悠哉地說:
不過週遭的人應該會覺得很困擾吧~~
我被腳下沒有照到火光的石頭絆了一跤。
要是知道昨天還是朋友的人其實是敵人,可愛的兒子是弒親仇人投胎轉世的話,那鐵定會很傷腦筋吧。會變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喲。
所以才要封印起來。
我突然發現肯拉德按在我額頭的手掌變燙了。
所以才要用鎖將它嚴密封印在靈魂深處,不讓週遭還有本人發現。但是阿達爾貝魯特破壞了那道鎖,把不屬於陛下的記憶引出來。如果只是語言,事態倒還沒有那麼嚴重。不過如果是連當時的記憶限制都解除
等一下、等一下!
我掙開他的手,鞋跟發出沙沙聲響改變方向。
我只是想起幼兒時期的所見所聞而已。大概到三歲左右的記憶吧。至於鄰居偶爾談論的精英幼稚園兒,只不過是他們茶餘飯後的話題罷了喔?如果我說:我連在媽媽肚子裡的事都記得清清楚楚喔那會是什麼情形啊!肯拉德,若是那樣的話就太誇張了。所以我說你想太多、太過杞人憂天了。
是嗎?
就是這樣。
我用沒戴戒指的那隻手握拳,輕輕往他身穿制服的胸口一搥。咚的一聲,感受得到反彈的沖擊,甚至覺得可以觸碰到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