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突然?」
我可是受人之託前來救妳,問題是我非但沒有救妳,還害妳遭遇更多的危險。我對那些孩子感到很過意不去。
沒想到騎上馬背的動作如此困難,我的左腳踩著馬鐙,憑著臂力一鼓作氣挺起身體,再將右腳跨到另一邊──只不過一分心就會做不好。
「你打算一個人去嗎?」
沃爾夫拉姆快步朝我走來,也許打算過來幫我。
「不,我要帶阿吉拉一起去。雖然對他很過意不去,但是我總需要一個口譯。雖然我覺得不太可能,不過沃爾夫拉姆,那個……」
「什麼事?」
「你可別跟我一起去。」
馮比雷費魯特卿瞇起眼睛,以冷靜的聲音說道:
「只要您一聲吩咐,無論天涯海角我都在所不辭。」
又是畢恭畢敬的語氣,他明知道我對這樣的他最沒輒了。
「別開玩笑了,我可是要去當人質,怎麼能夠讓你隨行。」
「只要能為陛下盡一點綿薄之力,就是我無上的光榮。」
「多、多謝你的好意,可是我不能讓你隨行,馮比雷費魯特卿。」
我已經不知道遇到多少次這種情形,只要對方慇勤對待,就會覺得自己應該加以響應而感到急躁。結果不是越弄越糟,就是講出一大串莫名其妙的話。
「愛卿的性命不應該為了我犧牲,而是要奉獻給國家。」
「兩者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