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樣的,沃爾……」
正當我轉身面向他的瞬間,腹部受到一陣強烈的沖擊,差點因此停止呼吸。我腦子空白了大約五秒鐘,不曉得發生什麼事情,只能跪在地上痛苦呻吟。我努力想要吸氣,但是辦不到。
「沃爾夫……你做、什麼……」
「對不起。」
當我明白自己挨了他一拳時,原本披在身上的連帽披風已經被他脫下,整個人躺在沙地上縮起身子,痛得抱住肚子無法呼吸。現在分明已經是晚上,我的眼前卻是鮮紅一片,喉嚨發出刺耳的聲音,不過空氣還是沒有進入肺部。
「啊……」
一隻強而力力的手忽然抓住我的下巴,摀住我的嘴不讓我發出聲音,我不禁因為疼痛而眼淚直流。
「看吧,一旦大意就會導致可悲的結果。」
我像魚一樣張開嘴,卻礙於手掌的阻礙而無法正常呼吸。從眼角冒出來的眼淚滑過臉頰,弄濕他的手指。
「噓──喂,不要咬我,我的手指可不是食物。」
我被他拖到馬的身後,幾乎浮在空中的身體只有腳趾碰到地面,背部則是靠在阿達爾貝魯特結實的胸肌上。
「就是讓三男動手才會嘗到這種苦頭,這下子你得痛個兩、三天了。如果一開始就交給我處理,只要朝心窩打一拳就能讓你不省人事。」
我的視力好不容易恢復正常。因為痛楚而淚眼蒙矓的視線前方,映著兩條熟悉的人影,個子較矮的人迅速穿上連帽披風,彷彿擔心被人看見。越來越清楚的視線看到另一個沒有任何偽裝的人影。
馬上的人影正好介在我們跟耶魯西的中間,不過似乎距離我們比較近。
被阿達爾貝魯特摀住嘴巴的我喃喃說道: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