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話中某個名詞吸引的我,緊緊抓住連身工作服的袖子。腦子浮現過去看過幾次的老舊木盒模樣。但是當我輕輕搖頭,那些畫面又馬上消失不見。不會吧?
「那個女人曾經說過,事實也正如同她所說。達魯科是罪孽深重的不祥之物聚集處,唯有與世隔絕的水上都巿,才是像我們這種惡徒該待的地方。」
四個盒子裡的其中一個,怎麼可能在這個毫無關系的遙遠土地?同時我也不願花腦筋去想,世上真的存在那麼多被認定乃不祥之物的盒子嗎?
「你說『盒子』?」
沒錯,我無法推測對方內心的想法。雖然是令人不快到不想提起的話題,也只能硬著頭皮發問:
「那個不祥的盒子是什麼東西?盒子跟你,究竟有什麼關系?」
「它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只是聽說它有一天突然出現在這裡。」
「如果可以……請告訴我你想待在這裡的理由,以及為什麼覺得自己跟盒子很像?」
「除了那個女人,我沒想到還有人會想聽那種事。」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我完全聽不懂你說的話。請告訴我好嗎?只不過你願意向我說明盒子、你跟那個女人的事嗎?還是說你只願意把秘密告訴像馮波爾特魯卿那麼值得尊敬的人?」
這時我終於聽到有別於我們的聲音以及踢門以外的聲響。是堅硬的鞋跟踏擊石地板的規律聲音,好像有人正朝著這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