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流血會自然痊癒,但是村田與古恩達,以及修巴裡耶先生又是怎麼回事?他們進入房間時就無法動彈,古恩達甚至發不出聲音。雖然他擺出即使被打也要全力阻止我的姿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村……」
我還沒說完他的名字,反而是他對我說道:
「啊啊,王八蛋!為什麼會放任你為所欲為!」
夾雜自己不擅使用的「王八蛋」,友人開始自責。
「我應該阻止你,果然應該阻止你。」
「先別管我的事,倒是你怎麼會動彈不得?」
「我現在沒事了。可是——啊、最好先不要碰我。」
我心想:「為什麼?」這才發現村田、古恩跟修巴裡耶的頭發,都很不自然地豎起。
「是輕微觸電。」
「觸電?要不要緊!」
「雖然因為電擊暫時無法動彈,但是我沒事。馮波爾特魯卿差點被當成鑰匙,所以傷得比我還重。修巴裡耶先生還沒搞清楚狀況,整個人呈現放空狀態。水跟電真的很危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根據村田的解釋,以及按著喉嚨的古恩達點頭反應,好像是村田與修巴裡耶依約來到這個房間時,盒子跟教祖就已經在布幕後面。
「話說回來澀谷,令人訝異的是,『直到那天到來教』的教祖竟然是拉娜坦典獄長!」
「喔喔——是嗎?那真的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