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無法說出自己早就知道了.只好裝出誇張的驚訝表情,結果馬上就被拆穿。
「既然知道就老實說。然後拉娜坦典獄長還問我:『既然是魔族,是否知道這個盒子的存在意義?』」
原來如此,她連跟魔族有關的東西都做過調查。
這才發現兩個星期前因為遭到誣陷被帶到這裡,實際上是拉娜坦聽說有三個疑似魔族的人抵達港口,於是利用行動敏捷的小孩栽贓我們。也就是說我那個偷竊酸梅事件,打從一開始就是設計好的圈套。
想不到應該幫助囚犯改過自新的典獄長,竟然是讓無辜者蒙上不白之冤的大壞蛋。
我看了一下癱坐在小房間角落,整個人失魂落魄的教祖。因為連帽長袍的帽子掀開,所以看得見半邊蒼白臉龐。
「那麼她為什麼不立刻接見我們,還等了兩個星期?」
「因為她算是兼職教祖,本業總是比較重要吧——而且我猜她應該是在觀察我們是否真的是魔族。」
這時古恩達用力咳嗽,不過還是按著喉嚨,然後跪在淹水的地面。看來他終於能發出聲音了。
「……啊!」
「古恩達!」
身為弟弟的肯拉德也趕緊沖了過去。我則是一面幫助村田站起來,一面把內心過意不去的事說出來:
「古恩對不起,我又害你受傷了。你被打的地方還好吧?」
「那種事情不算、什麼,獄方細心幫我治療過了。倒是陛下……您的身體不可能……沒有問題吧?」
看到臉上滿是鼻血,耳朵也在流血的我,似乎不用問也看得出我的狀況。
「他是在跟五個人纏斗之後,才把我從治療室之類的地方帶來。其中一人是重視人數主義者,仗著五對一的優勢採取守衛不該有的行動,就是對犯人施暴。不好意思,馮波爾特魯卿,都是我拖累你。要不是我被當成人質,不然擺平五名士兵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