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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绥语气不变:“开吧。”

骰子一开,1个2,3个3,1个6。

真有1个2。

若林叹了口气,甘拜下风道:“比不过比不过,我认输。”

他心服口服地将桌上的两杯啤酒拿起来一饮而尽,同时把杯口朝下:“愿赌服输。”

“漂亮。”关绥鼓掌。

拒绝了飞鱼和欧皇的搀扶,若林摇摇晃晃地从座位上起来:“不用,我还能行。”

皮蛋凑过去担心地问:“真的能行吗,你都开始打摆子了。”

“嘿你这个小兄弟,”若林醉醺醺地看过来,“你懂什么。”

他往屋子里梭巡一圈,摇摇头:“你们,不行。”

又指着关绥的方向:“你,很行。”

坐在关绥身旁的江琞皱着眉看着那根手指,欲说点什么。

欧皇连忙把他手给掰回来,笑笑:“他喝大了。”

“关总您别介意哈。”

关绥半倒在沙发椅上,右手撑在椅背,“没关系,是我太强了。”

他整个人是非常慵懒的状态,脱掉的西装外套被他扔给身边的人抱着。长腿在沙发与桌面之间逼仄的空间无处施展。

江琞想把衣服扔回去,遮住他这一副散发魅力而不自知的样子。

屋里差不多倒了一片,都是在关绥手下喝倒的。

几场车轮战下来,他虽说喝的不多,但人还是进入了微醺状态,身上也有了酒气。

欧皇他们三个忙着照顾喝醉的几位,关绥闭着眼睛歇了会儿。

感到有股视线盯着自己,他睁开眼,对上了某道关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