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对方凑过来时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弥漫至他的鼻尖,最后融入进他周围的酒味中。
他的味道融进了自己的味道里。
想到这点,关绥心头有点发痒,余光瞥见江琞僵硬地动作。他笑了一下,抬手把人往下按:“站着干什么,坐啊。”
“知道你腰好了,但也不用这么折腾。”
猝不及防被摁下,江琞没来得及反应,连人带衣服趴在了关绥身上。
对方身上浓烈的酒气唤醒了他的理智,江琞小幅度挣扎:“你醉了。”
关绥眼神一暗:“怎么不叫我?”
顺着背脊往上,关绥原想摸摸他的头,但最后改成玩他的头发。
一撮撮粉毛从指尖划过,关绥内心从未像此刻般宁静,像个没能得到糖的孩子,他语气不满道:“从见面到现在,你还没喊我。”
酥麻感从发端传至腰际,江琞只觉后腰一软,明明对方玩的是头发,他却觉得这双手挠在他的腰上。
“不是叫了吗……一开始,就叫了。”
关绥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那个不算。”
江琞一抬头就望进了对方黑如点漆的双眸,他在他微醺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只有自己。
江琞觉得心跳漏了一拍,躲闪着移开视线:“那你说,怎样才算。”
可关绥根本不给他移开的机会,将撑在沙发椅上的右手腾出,单手挑起对方的下巴。
江琞被迫抬头,但眼神却不敢看他。
关绥漆黑的眼神看不清情绪。
“看着我。”
像是惩罚一般,关绥挠了挠他的下巴,让江琞不得不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