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身世,严汝霏其实不感兴趣。
凌安这边回了总部,开完会议联系上了先前在a国的一位同学,对方也被他邀请来参加婚礼,彭洪乐呵呵道:“你和赖诉结婚了?恭喜。”
“不是他。”
彭洪也不尴尬:“等我搜索一下,哦,你的未婚夫我也见过,在一次酒会上,这世界真小,先祝你们百年好合吧。”
“客气了……”他语气仿佛在谈商务,“你有空多过来聚聚。”
“我记得赖诉也在国内吧。”
“嗯,上次听说他快出院了。”提到前任,凌安多说了两句。
彭洪十分意外,赖诉既然正在病中,便决定在婚礼前提前到华国。
第二天,凌安订了时间去接彭洪。彭洪三十来岁,已经在a国结婚定居,几年前与凌安、赖诉关系都不错,后来联系渐渐少了,凌安和赖诉都是不在社交账号上发动态的人,他也料不到两人已经到这一地步了。
“本以为你俩会结婚的……”彭洪上了车,这样对他说,“没想到是和温斯顿。”
“机缘巧合。”凌安回道,他正在想是否与彭洪一起上医院探望赖诉,说实在的,他并不想去。彭洪还在感叹世事无常:“病了这么久啊?”
这话叫凌安想起一些旧事:“他原本身体就不太好。”
到了医院门口,彭洪下了车,转向另一个车门等他,凌安也跟着上了楼,在病房里看见了坐在床边的赖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