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赖诉见面了?”

严汝霏从来不掩饰他清楚凌安行踪这件事,后者不是非常在意,与婚前见前任这件事的态度一样寡淡:“是啊,有个共同朋友过来国内,我陪他一起去。”

凌安如果与赖诉真的旧情难忘就没自己的事了,这点他心里清楚,虽然觉得不舒服但也没再问下去。

凌安那种个性,问了又要烦他。

他收紧了自己的双臂,将怀中的躯体搂紧。

凌安在窗玻璃上看着对方的侧颜,心里慢慢平静了许多,结婚,这个词和一些旧事放在一起能引起他的应激创后反应,现在似乎慢慢淡了。

“下个月你行程有空的话,陪我回一趟a国?”严汝霏忽然开口,“带你见一下我父母。”

“扫墓?”凌安记得他的父母都去世了。

“嗯。”

他犹疑了须臾,答应了:“你到时候跟我说一声就行。”虽然他认为这种联姻,似乎没必要到对方父母坟前祭拜的地步。

视线聚焦到旁边的吧台,男人正低头收拾刚才的酒杯瓶子,着的上身从背后看,肌肉和形体都很匀称,凌安的关注点在另一方面,以前他们同居的时候,也是严汝霏整理房间和画室,他只负责偶尔洗画笔。

“你结婚以后也准备做家务?”他说。

严汝霏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他,凌安微醺的眼神不知道落在哪个杯子上,划了一圈又盯着他看,像是在等他回答。

这个问法让他快乐,好像在安排婚后生活。

他翘起嘴角:“可以啊,那你做什么?”

“模特?”

“也行,我父母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