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是伴侣和另一个男人。
听到打斗动静上楼来的酒店经理和几个安保,都认出来这个狼狈的男人就是他们那位et老板,穿着西服,却一片狼藉,衣服乱了,攥紧的手上沾着血和伤口,浑身戾气,这幅生人勿近的样子,他们也面面相觑不敢靠近。
他倒是往楼道围观的人瞥了眼,起身抹了下嘴角的血迹,走到电梯按按钮。
经理诧异又小心地问:“严先生,刚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他垂着眼帘,不予作答。
他不解释,其余人也不好追问,都散了。
严汝霏在酒店重新开了间房,晚上坐在床边一支又一支地抽烟,比以往更心烦意乱。
怎么挽回凌安,他也不清楚,以前没有做到的事情推迟到今日变得更复杂。
他已经开始隐隐恐惧未来进一步失控——凌安即将离开他。
凌安一觉睡到天亮,洗漱完去了隔壁。苏摩比他醒得更早,正蹲在沙发上做手游日常任务,瞧着没睡醒。他和苏摩说:“你回公司还是回家?”
“回家……”苏摩放下手机,忽然说,“一早就有你的新闻,刚刚被撤了。”
“随便吧。”凌安看了眼自己手机的未接来电和信息,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公关动作很快,那些关于他和李烈澳的消息都在网络上消失了。
苏摩其实不明白他和李烈澳是怎么回事,昨晚喝到断片了,完全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两人走出房门的时候,一开门就迎面差点撞上一个男人。
“你站在门口干什么?”凌安奇道,“你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