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凌安问他家里有没有兄弟。

被苛待却留在画室做模特和情人。

迷恋他的脸。

不回电话和信息除非是视讯。

酗酒……

抑郁症……

忽冷忽热。

不顾一切在车祸里保护他。

在暴雪天的楼下求和。

厌恶他的求婚。

见家长那天陈家长辈们的惊异是因为长得太相似。

戒指……不是给他的,而是凌安与林淮雪的定情信物。

婚礼上说的话也是在怀念林淮雪。

原来每次凌安看着他的时候,都在思念另一个人。

他们在学校里彼此结识吗?

再进一步是在酒会上,林淮雪问了他的名字,交换联系方式——凌安在婚礼上这样自白他们的一段往事。

下课了就到图书馆自习吗?互相研究作业,在假期约好二人情侣旅行。

同居的时候,他为林淮雪学厨艺,生病时依偎在一起。林淮雪做手术,他在外面苦等,是不是为里面的人捡起了曾经的信仰,在胸前划十字架哀求上帝放过他们一双恋人?

仿佛将旧伤疤撕裂的痛苦让严汝霏一时喘不上气,浑身紧绷颤抖,他几乎拿不动手里的通讯工具,音道里还在传出徐梦的讽刺,对方挖苦了什么,他已经听不清,耳边由远至近地嗡嗡作响。

他对凌安付出的情感仿佛是一场笑话。

珠玉在前,谁看得上赝品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