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分钟,谢成听见沉重的脚步与楼梯碰撞的声音,「通通通」像是走在他心上一样。
中年人在电脑椅上坐下后,就把一张卡放在桌子上。谢成看到这张卡,像在心里激烈活动着的跳跳糖忽然就消失了,蒙上一层冰霜,他的脸顿时拉了下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不知所措。谢成忽然不知道给怎么和对面的人谈了。
他双手环胸靠着门边站定,对中年男人说:“你先等会,我出去接个人,很快回来!”
说完不等男人答应,就匆匆跑出门外。风撕扯着空气,贪心得想把所有卷进自己双臂中,带到别处。
谢成站在风中瑟瑟发抖,他哆嗦着拿出手机,拨通崔祎信的号码。
铃声只响了一声,崔祎信就接起来了。问:“成儿,发生什么事了?”
崔祎信的声音疲惫沙哑,像是一晚上没有睡觉。
“你快过来!快过来!”谢成激动得说道。
“等我。”崔祎信简短说完就挂了电话。
从狗场到谢成站的这儿,走路可能都用不了一个小时,崔祎信开着车来,竟然用了一个半小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看到崔祎信从车上下来时,谢成的脸色黑得可以和锅底媲美了,心里装着事烦躁不已,再加上寒风猛吹,谢成的心情不是一个差字可以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