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瑾笑:”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
沈涟似笑非笑:”莫非小公子要去告我的状”
卫瑾说:”懒得去告你,我有东西给你看。”说着将拿进来的长条状黑布袋抖开,是个琉璃玉剑匣。他说:“此剑名龙泉,玉潭城中的良工耗三年而锻成。今次你帮我,之后有什么求我的,我也允你。这柄剑权作一时谢礼。”沈涟过去握住错镂金环的剑柄抽出剑,龙泉剑身映着晚间明月,有霜雪寒意。沈涟舞了一圈才说:“谢过小公子。起码你的赌坊倒比妓院开得少多了。”
卫瑾一笑:“倒不是我想开得少,那是来了一个我赌不起的赌客。卫彦,我也有武器谢你。”
“赌客?”院中的卫彦倏忽一个起落到我面前问,“赌神?”
卫瑾从怀中掏出七寸长转经筒模样的东西放桌上说:“玄铁所制,淬毒梨花钉。”他按了一下中间,弹出来一个黑魆魆的小方盒:“解药在里面。”卫彦抱拳:“谢。”卫瑾又从沈涟手上吃了一颗葡萄:“对,是赌神。管赌坊的最怕碰到我教新任赌神。”
我想起去年谭青卖的关子,问卫瑾:“小公子现下是不是拿到财神令了?那是什么东西?”
“财神令,李大夫是说这个吗 ”卫八撩起八答晕春锦袖。
我近处见过的那个黄翡元宝在他腕间晃荡去,浓烈又通透。
“我软禁爹爹的时候,他仍然护着这个从来不换配饰。我就拿过来了。他说我夺了他的财神令。”卫瑾笑着说,“那么现在,我的确是财神在人间的使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