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压下去的欲望顿时又汹涌澎湃地翻搅起来。
商鹿衍低声骂了句脏话,咬紧牙关背过身从头开始。
如此反复几次折腾了三个多小时,商鹿衍有些受不了了,眼眶憋红了一点,握着自己看向了简白敛。
“咬我一口。”
见对方不为所动,他能屈能伸地放软声音又说了一句:“求你简白敛。”
话音刚落,眼前就落下一片阴影。
简白敛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把他半抱起来搂在怀里。
薄唇蹭过敏感的腺体,老变态没有立刻咬,而是挨蹭着低声问他:“还搬走吗?”
声音又沉又苏,像是火-舌般tian过耳膜。
商鹿衍脊椎颤了颤,一心只想他快点咬,“不搬了。”
“以后能听话吗?”
“能。”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简大教授没有再折磨人。
脸颊蹭过商鹿衍的颈侧,爽快又强势地咬住了他的腺体,然后缓缓注入信息素。
淡淡的柑橘薄荷和浓烈的白桃乌龙缠绕在一起。
味道闻着又甜又冷。
商鹿衍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感觉。
老土点就是大火遇上了酣雨,他怎么都扑不灭的烈火,简白敛费点儿信息素就轻轻巧巧地解决了。
十分钟后,商鹿衍缓过了神。
“我,”他有些不自在地张了张嘴,“我想去洗澡。”
“浴室在那边,”简白敛指了个方向,“别洗太久。”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