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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绪噙着笑,半弯下腰招呼不打地就把小米抗抱到肩上,再朝着次卧大床走去,一起栽倒进柔软的被窝里。

接吻没完没了,满口薄荷糖的味道。米贝明胡乱推了几下,终于得到空隙询问梁绪,说两个字就亲一下,啄木鸟儿似的:“季戎,还在追你,是不是?”

梁绪“嗯”了一声,直起身直接从领口把睡衣脱了,再俯下身来凑到小米耳边低语:“他不像你,他一追一个空。”

米贝明仰起脖子放任梁绪在他身上留下一枚枚吻痕,他狠话道:“你给我好好表现,听见吗?我可是打了包票、放出了豪言壮语的!”

梁绪把小米扒个精光,埋在他胸口把那枚属于他们彼此的戒指叼起来,像充满情趣的挑逗,却又那么深情款款,把戒指放到了小米的唇上,再印上深深一吻。

他问:“跟谁打包票,放出了什么豪言壮语?”

米贝明被撩拨得浑身发烫,他敞开腿接纳梁绪的侵占,只给出一半回答:“我说,你不会被勾引走,你永远只会爱我一个。”

在办公室里的那场亲热没有冲进生稙腔,因为时隔太久没进入过了,怕小米会疼得难受。但是现在可以无所顾忌,更何况正在享受疼爱的beta也痴醉到难以自制,发浪地求着要更深一点。

梁绪同他十指相扣,以要干坏他的力道凶狠地满足他的要求,被戏称过是杠铃的凶器撑开深处的小口,那么小那么敏感,紧得每次都像第一次那样难以撞开。

米贝明痛爽交加,挺着腰失守,梁绪却没有贴心地停下来,仍是以不可抗拒的掠夺姿态一次复一次地凶悍进攻。他垂下眼睫,欣赏小米覆着薄薄肌肉的漂亮小腹被顶得一次次鼓起,原来进到了这么深,如果是易感期的话,这块儿肚皮还会在最后的成結里被强势地撑饱。

跨年夜有烟火盛宴,零点时烟花在夜空里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