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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床上做到窗边沙发上,米贝明跨坐在梁绪怀里,慢吞吞地磨。

他又道起歉,捧着梁绪的脸认真道:“你不像狗,你不像,我胡说的。”

梁绪侧过脸吻他右边的手心,没有说原谅他,而是坦白道:“你写的这封《分手信》,我大概会一辈子都记得。”

米贝明的眼睛立刻就湿了,后悔得无法形容。以前嘴巴再欠,说的话都是在怒火攻心下点炮仗一样骂出口,而写信完全不同,一笔一划总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来措辞、来停笔、来放弃杀人诛心。

屋里没有开灯,烟花盛放的时候,梁绪能看到米贝明被烟火刹那映照的眼睛,湿润得动人,他语气很温柔,听不出是祈求还是命令:“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米贝明咬着唇,用鼻音“嗯”了一声,几乎全身都在颤抖。

烟火结束,亲昵的情事还在继续,没那么专心了,快感在断断续续的情话和倾诉里排去第二位。

一直到两个人都累了,梁绪把小米压趴到床铺里,犬齿实在太痒,他用被角捂住那片后颈,一面张口咬下去,一面抵在最深处完成浇灌。

清洗时小米就已经昏昏欲睡,却倔强地不肯闭眼,非要梁绪快点洗,催他差不多就行了。

梁绪好笑:“你睡你的。”

这活儿梁绪早就熟练了,伺候小米祖宗,没谁比他更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