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挂上明显的微笑,露出满口尖牙。
“俺已经让小子们留下了虾米的性命,至少大部分。”
在他身后,瓦鲁斯浑身颤抖。
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神。
如此巨大,如此可怖,如此不可战胜,在穹顶数以百计天使的俯瞰下,它就好像一座宏伟的雕像。
和传言一致的苍白,比传言更大的体型,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一记低沉的鼓声,让瓦鲁斯的心脏砰砰作响,他感到自己的舌根发苦,双腿发软,最终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苍白的暴君,欧克之主,古克,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
“干得好。”
古克也笑了,在对人类深沉的怨恨之中,最为强烈的部分特别针对他们的宗教。
他走向被玷污的神龛,抬头看向痛苦呻吟的教士。
血河流下雕像,沿着雕刻出的花纹集中,古克伸出一根手指沾上鲜红的液体,他将手指举到嘴唇旁,用浅绿色的舌尖舔了一下。
“干得非常好。”
他退了回来,手放在腰间,模样彷佛在评价欣赏某样喜爱的艺术品。
“俺很开心。”
“还有他们。”
又一个男人被拖上前,压在肩膀上的手强迫他跪下。
他和瓦鲁斯都低着目光,不敢抬头看向周围的欧克,但是借着余光,瓦鲁斯清楚的看到,这个人是市长的仆从。
在古克眼中,他们一人穿着蓝色的衣服,看起来还算强壮,另外较矮小的则穿着朴素的淡黄色长袍。
“左边的那个给了地道的地图。”
昆德拉咔指着市长的仆从说道,并未将目光从他们身上移开。
古克看向他说的那人,那人的满头是汗,甚至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片小水洼。
“至于另一个。”
昆德拉咔挪动了一下手指。
“他进去,把地图带了出来,没说错吧?”
他探询道,将脸转向瓦鲁斯。
男人点点头,明智的没有大声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