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本能地踏前一步,“不行,我——”他想要拒绝,但双手却按在了隆起的被子上,停了停,掀开了那道最后的屏障。
oga湿润的眼睛望向他,嘴唇微微张开。他光着两条腿,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好像再次掉进了河里,正等待肖阳的拯救。
“好热啊。”肖阳喃喃,“你很热吗。”
“热。”oga每说一个字,尾音都带出一点小小的气声,他闭上眼睛,“肖阳……求你帮我。”
他颤抖着手,脱掉了那件过大的迷彩衫。肖阳几年前的衣服,已经洗的泛白。脑子里“轰”的一声,肖阳机械地转向这个打开了双腿的oga,昏暗中看不仔细,可是基因里刻下的本能指引着他,接下去应该怎样做。
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处掩藏的褶皱,粘稠的液体不断涌出,他抚摸着oga裸露的皮肤,嘴唇蹭过他单薄的唇、细长的颈,最终停留在了胸口。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肖阳舔舔嘴唇,稍微拉回一丝神智,“你流血了。”
“我自己抓的。”oga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肩膀,“求你帮我,”恳请,掺杂了无尽的痛苦,“——就这一次,我不会赖上你的。”
遵循本能进入的瞬间,肖阳问了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oga的脊背贴在粗糙的床单上,咬着嘴唇,发出难耐的叹息,“我……我讨厌我的名字……” 954318008′
“是吗,”抱起柔软的胴体,肖阳轻轻捏住他白皙的下巴,“你一直在哭。”
oga似乎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轻柔地吮住了他的手指。
肖阳自饥寒交迫中醒来,鼻子痒痒,忍了又忍,憋不住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