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罪行,摸完额头,它顺着宋临初的脸颊一路往下,滑过嘴角,下巴,脖颈,还没停的趋势。
眼看它就要没入青年柔软的睡衣里,宋临初再也装不下去,猛地抬手抓住这只罪恶滔天的手。
只是这一个动作,却像是有一条看不见线,牵扯了他浑身的神经,宋临初疼得差点直接从床上蹦起来。
“不装睡了?”檀越的声音含着笑意。
他像一只餍足的野兽,精神奕奕,哪里还有前两天还昏迷住院的颓靡。
宋临初瞪着他。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此刻檀总已经成了筛子了。
檀越也深知昨晚把人欺负过分了,可到了那个份上,实在是把握不住……
他越是可怜兮兮,檀越就越想欺负他。
檀越反手抓住他抓着自己的手,低声说:“再瞪皮带又要硌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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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听,这是人话吗,是!人!话!吗!
宋临初瞪得更凶了。
昨晚是喝醉了酒,又过分信任老男人,才着了他的道,今天……
今天这狗男人床都休想上!
檀越被他瞪得嗓子发干,主要是某人眼神总是带着无辜和被欺负过的委屈,让人更生出几分想欺负他的心思。
不过他也知道宋临初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