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前的那位哪里肯放,“你刚刚不还说你来?”

林澈言:“……我不会!”

他就不信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俞随深还能把话题进行下去。

然而他低估了俞总。

“不会我可以教你。”

林澈言:“???”

“叫声俞老师来听听。”

林澈言:“???”

打横被人抱了起来,直接往浴室方向走去。林澈言被突如其来的凌空感吓得赶紧抱紧面前的男人。

他虽然不重,但好歹也不是很轻,百来斤的体重对俞随深好像就和玩儿一天,每一步都走的很稳,直到整个人被放进浴缸里。冰凉的瓷与滚烫的皮肤相接触,直面的刺激让林澈言瑟缩了一下。

玩儿这么大的吗?浴,浴室paly?

“要不我们还是改天吧!”林澈言盯着不远处的毛巾,僵硬地重复刚刚的话,“已经十二点了,明早还得上班呢!”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衬衫纽扣又被解开了一颗,“没事,韦盛东会体谅的。”

“可是我刚刚上班就三天两头请假,到时候公司又该有人说闲话了!”林澈言思绪敏捷如飞,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而且我不是担心我自己,俞总你从来没迟到过,要是明天迟到的话……”

衬衫被彻底解开了,松松垮垮地从肩膀上滑落了下来,只有袖口那一点还套在手腕上,倒像是一个活动范围能稍微扩大一点的手铐。

“上次我们去民政局,就已经开过迟到的先例了。”

林澈言:“……”

窸窸窣窣的吻落了下来,密密麻麻似乎连着浴火,林澈言想要用手推开他,却被人吻住了手掌心。

呼吸也变重了,血液充斥着鼓膜震动。凌虐过的皮肤仿佛是在白纸上作画,肆意猖狂的水墨。

不知道过来多久,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俞随深终于松开了他,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