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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臣!”顾玉琢热情似火,西伯利亚羊1似的发型让他像个初出茅庐的小天真。

许尧臣向前探着身,端详了他的羊毛卷,为难地开口:“你这发型……”

“陆老师说贼帅,”黑崽把头往他脸前伸,“帅不帅?”

一股浓烈的发胶香冲鼻而来,许尧臣往后一仰,“帅,看着跟个头盔似的。”

顾玉琢冲他做了个口型,“你妈的!”

陆南川有个广告拍摄,去了祖国的大东北,一走就是一礼拜。顾玉琢这一礼拜没人管,撒了欢,又熬夜又吃辣,趁邻居没在家还蹦了个单人迪,自由过了火。

典礼开始,灯光渐次暗下来。他从兜里摸出来方才问袁茂要的的纸笔,刷刷给许尧臣写了张字条:咱俩一辆车走,我叫串了,送澜庭。

他的想法很单纯——既然陆南川还没回,那他再潇洒一晚,和兄弟吃香的喝辣的。

只是他这个单纯的夜晚最终没能非常单纯。

顾玉琢做梦也没想到,他和许尧臣居然在地下车库碰上了一个尾随的变态,而这变态又竟然是许尧臣的叔。

那变态垮着脸,一口黄黑牙,连威胁带恐吓地要钱,顾玉琢要给,可许尧臣却把他拦住了,不但拦了,还对变态放了狠话,他说:“鱼死网破而已……方程不敢的,我许尧臣都敢。你只要豁得出去,我都奉陪。”

顾玉琢听得云山雾绕,可冲着许尧臣这句话,他觉得这王八要干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