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自己铺着塑料布的菜摊前,顾玉琢和许尧臣你一句我一句正“庆功”,却冷不丁看见粮油米面门口,两道熟悉的身影正跟财大气粗的红薯叔交接,可不正是“男朋友们”。
废物小甜心们由衷道出一声“艹”,特别是顾玉琢,在看见陆南川那一刹那,从心到脑都犯了病,呼吸不均匀了,血流也飞快了,心脏泵出来的如同飞流直下三千尺一般。
他拽着许尧臣嘱咐:“我可能要死了,物理上的那种。”
哪知许狗只是看他一眼,便起身去隔壁摊给他买了两斤核桃,让他补脑。
交友不慎,悔之晚矣。
接下来两天,顾玉琢他们俩过得毫无挑战性,了无生趣。
红薯叔每天按时来,整个包圆,他们摊子像被打劫过一样,干净得连块红薯皮都找不着。
——他们的劳动成果已经分别到了陆南川租的村屋和厉扬的后备箱。
直到节目结束,顾玉琢和许尧臣都没想明白大费周章,高价收购红薯的二位是图什么。
到收拾行李,黑崽蹲地上磨叽。
许尧臣不知道他是在种什么蘑菇,当着镜头也问不出口,只能过去踢他屁股一脚,“舍不得走你多住几天,反正你跟地里红薯也混熟了。”
黑崽仰脸,看一眼他无情的兄弟,垂下脸深沉地叹气。
徜徉在爱河里的男人怎么会懂他这种悲情男主的苦恼。
回想前面的事,他仔细捋了捋,惊觉自己进入到了一种忘我的矫情心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