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平秋以为他预备反击时,徐修远的脸突然压了下来。他两手捧在平秋颊边,嘴唇快而准地贴上,同时舌头长驱直入。
突如其来的蛮力让平秋有将近三五秒的时间无法呼吸。直到舌尖传来刺痛,没等平秋挣扎,徐修远又在下一秒放过他的舌头,转而咬上他的下嘴唇。
这不是亲吻,而更像一种泄愤的撕咬。平秋又惊又痛,用力推拒徐修远的胸口,待他终于松手便急忙后退,声音发抖地斥他一句混蛋。
平秋嘴唇有血迹,他用手背胡乱一抹,这下更是不敢靠近徐修远。
“我没什麽想说的。”徐修远嘴唇揉得发红,这时眼睫微微一眨,说话音调也沉下去,又弯腰在床尾捡起遥控器,调试空调温度。
做完,他捡起外套和毛衣,预备放到床头,跟着顺势在床沿坐下来,片刻后哑声道:“我看见他了,他就是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人?他对你好不好?我觉得不好,你又不爱他,走不到最后的。”
“你怎麽知道,”平秋贴着墙,恶意问着,“你明明什麽都不知道。”
“那你说,你会爱他吗?”
“这和你无关。”
“那就是不爱。”
“我说了,这和你无关。”
好似被平秋的冷硬所打倒,徐修远直直注视着前方虚空的一点,低下头,用手指抹过眼睛,许久才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离你近一点。我不会去打扰你的,要说讨厌,恐怕是你更讨厌我。过年是好日子,我不会让你难受,你可以放心。”
“……”
“我也不想再逼迫你。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听说我在这,如果你不想看见我,可以当作我们没有见过面,我过两天就会走,只住这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