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羽毛扫了一下。

然后他松开手,退了一步,笑眯眯地用带着鼻音的安抚口吻说:

“我喝酒了大神,臭的,不亲了哈。”

季遇眨了眨眼,看着他。

何止是喝酒了。

明显是醉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品味了下刚蜻蜓点水的余温。

这酒似乎还有点儿甜。

“我困死了,先去洗澡了哈。”励啸又说,开始单手扯领带,往右一拉,头往左侧偏了偏。

这个动作又无意间把季遇撩了个透心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先私闯了民宅让他心情已有些混乱,反正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想赶快逃离这男人的视线。

但明明男人一心扯领带,都没看他。

是他视线逃离不出这男人。

励啸折腾了半天才把领带解下来,他抓过季遇的手,二话不说把黑色的领带缠在了他白皙的手腕上,然后牵过一头拉着他走:“陪我去洗澡哈。”

励啸家构造离奇,卫生间和浴室都只有他房间里有。

他拽着领带把季遇牵到自己房间,季遇被他一通缠手的操作和房间里过于浓郁的励氏气息扑了个头晕目眩,直到被牵到浴室门口了才找到了自己的脑子,忙说:“不行哈。”

说完他愣了。

救命,他怎么和姓励的一个口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