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在这个瞬间感觉血液都凝固住了,他双手握拳放在身侧,没有否认。
“真是狡猾,亏那个alpha还千里迢迢追了过来。”
贺久倪过来了?
“别疑惑小老鼠,我可没骗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生气了?”
温远缓缓吸气,努力保持镇定,好多年不见,森·詹姆士愈发喜怒无常。
“腺体你可以带走,我倒是很想会会那个alpha,你会心疼他吗,小老鼠?”
森·詹姆士过来递给温远一杯烈酒,“如果你说心疼……那当然也改变不了什么,如果不是他,当初你也不会受这些罪不是?”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玩意,捏了捏温远的耳朵就顺着后脖颈摸下去,果然摸到了黑色的颈圈,森·詹姆士一把扣住扯下来,突然的动作让温远手里的酒全部洒出,脖子上已经被勒出血。
“嗤,晦气。”
疯子,温远手里的酒杯被这个男人拿去,不知为何突然不悦,“你去房间待着吧,时间合适就做手术。”他的声音冷酷无比。
温远飞似的离开顶楼,一路上跌跌撞撞,经过的佣人对他视而不见,仿佛他只是一个透明的幽灵。
然后他就在这个古堡“迷宫”里迷路了,温远看着前面层层叠叠长相一样的房门,在前后无人的情况下,他走进黑暗的角落剧烈的咳嗽起来,像是要把在顶楼压下去的一块咳出来。
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更久,温远在自己体力耗尽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回旋楼梯——这里已经成了装饰品,其他人都会乘坐专门的升降电梯。温远一层层的走,他到现在都没有回到一楼,他感觉一种异样的担心,也许森·詹姆士就是想用这种办法让他困死在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