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加高烧,床上的人缓慢动了一下,眼瞳微微涣散着,俨然还是在梦里。
“给你擦点酒精,退烧快点。”温岭带着小心翼翼,现在的他,总感觉自己在趁人之危。
方初笠:“唔……”
没有挣扎,温岭稍微松了口气,只是手心偶然蹭到方初笠发热的脸颊的时候心口收紧了一阵,昨晚是把人折磨狠了。
“禽/兽啊。”温岭忍不住嘴自己,这得多没控制住才让人烧得这么厉害?
他掀开被子,解方初笠的睡衣扣子,这倒是让方初笠挣扎起来了。
“还有腋窝肘窝也帮你擦点,退烧更快,”温岭轻轻地安抚着他。
“不……不行……”
方初笠不干,揪着衣领,意识不太清醒,声音含糊,但浑身都是拒绝,十分戒备。
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却坚毅至极。
温岭无奈,趴在床上凑近他的耳畔:“我是温岭啊,乖,这么烧着多难受?你不想快点好起来吗?”
方初笠难受极了:“……想。”
但几乎瞬间,他又说:“不……”
温岭知道他要犯轴了,“嗯?”了一声:“不想好起来?”
“不……不……”
“要的,马上就好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