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丛发出激烈的颤抖,在月光下卷着风,擦过温岭的面颊,温岭陷入这份潮湿、挟腻、炙热之地,与之纠缠,心甘情愿被它包裹,沉溺。
方初笠的手指穿过温岭的发,骨骼和肌肉发麻,吃痛的抽气:“你轻点……”
温岭在他月匈口的牙印上舌忝了一下,又留下好几个泛红的印子。
“疼吗?”
他感受到方初笠的紧绷,还有往后的逃脱趋势:“废话。”
温岭手臂上的劲变大,笑了一下:“只有疼?没有一点其他的感觉?”
方初笠的呼吸阵脚全乱,憋着一口气不说话。
挣扎感越来越强烈,温岭的力气也逐渐变大,那些红色痕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还……”方初笠整个人都是混乱的,语调很不自然,牙缝里都是羞意,“还有点爽……”
温岭闷笑了一声,没刻意压声音,方小少爷更是羞得急了眼,推他:“今晚不做,温岭你就是个泰迪。”
“疼死了!”
推也没认真推开,反而把自己身上的睡袍弄得一塌糊涂,更添欲拒还迎的滋味。
温岭松开了他,看见他眼睛一颤,再看他起身,方初笠更是满眼惊讶地动不了身子。
“你要去干嘛?”
温岭勾着嘴角,理了理睡衣,把平安符拿出来:“刚开始不知道你的心思,没品出味来,这是外婆给我的那个平安符。”
他特地把“外婆给我”这几个字加重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