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方初笠没有阻止温岭把平安符戴上,那根血线绕着少爷的脖子,绕住温岭的心。
“可以说这是我的诚意,但不是祈福赎罪。”
温岭慢慢低下头,和方初笠接吻,顺着脸颊描摹,慢慢吻住红线。
这一晚,温岭看着那个平安符不停地摇曳,红线在方初笠的锁骨处被拉扯,金线勾勒残影,连温岭自己的眼睛都带上了躁动的红。
方初笠摸上了他的眼尾,如即将溺亡的人想要汲取清新的空气。
但很快被温岭按进深海里。
当晚就只做了一次,两人忙工作忙了一天,又陪着古振宇他们闹腾,再好的精力也得倦,温岭抱着方初笠,漫无目的地数他的手指骨节,玩了不知道多久,两个人的呼吸都渐渐下沉。
但到了第二天,午饭后,方初笠晚间发酒疯定的套子到了。
刚开始看见套子,方初笠还挺沉默的,企图装傻。
但在温岭拆开盒子的时候又十分好奇,是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好奇。
所以一个周末,他们充分满足了各自的好奇心。
大年十五,方初笠要回家,魏兮兮终于看见了温岭。
他也约了舒望吃饭,但舒望跑去国外参加什么科学信息安全技术交流会去了,温岭只能看他哪天回国再叫着一起吃饭。
“亲爱的!”魏兮兮的表情十分夸张,终于不过夏天了,穿了厚实的米白色连衣裙,还有白色羽绒服,“我以为你人真的没了!”
温岭一身轻松:“哪能啊。”
“哟,”魏兮兮看着面前的甜点,眉尾一挑,“‘哪能啊’!这可不是几天前那个温助理能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