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水声里混杂出方初笠的轻咳,温岭便再也忍不住,控制不住地把人拉起来亲,力道很大,像是要把方初笠吞拆入腹,也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占有欲是个很强烈的东西,并且毫无道理可言,哪怕这人就在眼前,都会觉得怎么说,怎么做,都不够。
温岭这时甚至想到了很恶劣的东西和行为,让少爷哭或者闹都难以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要带着方初笠坠溺,热水漫心,更加滚烫。
方初笠的后脑勺靠着一片软烫的月匈膛,水潺潺地流过他的耳廓发梢,对即将发生的事紧张。
“宝贝,”温岭的下巴蹭着他的头发,耐心且温柔地安抚,“乖,放松点,别怕。”
别怕。
温岭的声音里宠溺翻了倍,却没有安慰到方初笠,相处这么久了,少爷知道床榻之上,这是假话。
这句话的重点仅仅只有“放松点”。
叫他别怕让他乖,都是为了让他承受更猛烈的东西。
“温岭……”方初笠抓着浴缸边缘的手背青筋鼓了鼓,眼睫颤动了好几下,在挣扎边缘,“你别……别……”
“你要是怕,我们就不做了。”
温岭这个时候想起吴商宁的话了。
方初笠身上一僵:“???”
“年轻人,还是要懂得节制。”温岭很认真,突然就正派了。
方少爷错愕的眼睛里还带着难以置信的、压不下去的谷欠望。
温岭不再有动作,挑了一下眉。
“温岭你!”可以说是咬牙切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