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坐下来,把腿浸进水里,用脚碰着方初笠的肩膀。
“那次我喝醉了你送我回的酒店吧,”方初笠回忆着,眼神变得可怜巴巴的,“你以前送我去了,就走了,那天我以为……你终于舍不得我一个人醉酒店里。”
结果来的人是池岚。
两人也是都喝了酒,一个也是来找事的,相看急了眼,闹了好大一场不愉快。
但方少爷第二天忘了。
“我以为是做梦,我心想做梦都梦见池岚来威胁我,让我把你辞了,真的是晦气。”方初笠撇了撇嘴。
温岭摸着他的脑袋,轻轻按了按:“后来‘梦’醒了什么感受?”
这少爷也是行,八九月份的事,第二年才醒过来。
“感受就是,”方初笠甩了甩头,把温岭拽进水里抱住了,“感受到我有男朋友了,那个梦就是假的。”
温岭揉了揉他的太阳穴:“你啊……”
“我啊……”方初笠在他的肩膀上亲了一口。
两人泡完澡去搓了搓,又去按松快了才出来,刚走到酒店大厅就听见有人打电话,语气挺着急的。
“人不见了不知道找?这荒山野岭的,两条腿的人能跑哪里去?”温岭和方初笠没停步,但都留了一耳朵,他认识这个人,之前跟在闻与灿身边的,像经纪人。
方初笠按了电梯,外面的人又“操”了一句:“闻与灿不可能就这么突然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