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这幅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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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初觉得非常无语。
她原来是站在石桌边上的,胜意挡在她前面,可是现在,她已经一脸无语坐在了凳子上,本来想给自己倒杯茶,结果别说杯子里,壶里都没水了。
看了一眼还五体投地的白宥,宴初叹了口气:“明明是你要行刺朕,怎么你自己还现在倒委屈上了......算了算了,先起来再说话吧——胜意啊,你给我们两个拿一点茶和点心过来吧。”
胜意有点迟疑,她看了一眼白宥,又看宴初,不说话。
宴初:“没事,姐姐,我心里有数呢,大不了你快去快回就行了。”
于是胜意又警告似的看了一眼白宥,领命去了。
“起来吧。”宴初点了点桌子,看白宥好像抖得更厉害了,叹着气,走到他旁边蹲下:“你这样,我们两个也没法说话啊,来,给你手帕擦一擦,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爱哭啊。”
他收下了宴初的手怕,却没用它擦脸,反倒用自己的袖子胡乱擦了啊,把那块手帕攥得紧紧的。
“怎么了?”她看他:“受欺负了?缺钱花了?想家里人了?”
白宥摇头,他看了宴初一眼,又一次深深地拜下去:“我、臣,绝无行刺之意。”
哦,知道了,朕才不信你的鬼话。她没甚表情的点头。
白宥不说话,看起来又想哭,宴初想我还惯你这臭毛病!一下虎起脸:“不许哭了,再哭我就治你的罪,狠狠罚你!”
白宥愣了一下,他眼睛还是哭过的红红的,像兔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木木的:“好。”
宴初:啊?
白宥:“阿初,想怎么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