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事可能到底也瞒不住, 但是总之,不应该是从这个方向上先出去。或许,他应该去见见这份华丽、昂贵而带血的橄榄枝的主人了?

焦旸摸了摸鼻子, 出去安排工作了。

下午, 于念辉的妻子薛露按照柯洛洛的要求,来到了警局。

薛露是位文静而瘦弱的女子, 30多岁, 戴着眼镜,脸上总有隐约的愁苦。

考虑到现在更加复杂的局面下,受害人家属的情绪,焦旸就叫柯洛洛主问。

柯洛洛顿时瞪大眼睛道:“头儿,我就一个实习生啊,我哪知道怎么问?!”

“你每次要求出现场的时候, 可没说你是实习生。上次你自作主张, 不让杨奇锐向我报告李首一行程的时候, 不是挺能的吗?”

焦旸背着手道:“你整天跟着我们看,还不知道问什么吗?谁都有第一次。问好了, 上次的事就一笔勾销。问不好, 你就给我每天提前半小时来局里跑操。还有, 戒一个月奶茶。”

柯洛洛一听脸都绿了,“焦队,你怎么这样!我最痛苦的就是早起, 还要戒奶茶,打蛇打七寸, 你可真是太狠了!”

焦旸嗤笑一声道:“不想早起就赶紧准备问题去。”

“好嘞您呐!”

柯洛洛答应一声, 就一溜烟的跑了。

焦旸好像感觉到什么似的, 一回头就见陆沅离站在身后, 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焦旸疑惑道:“今天没有案情讨论会吧?”

陆沅离轻笑道:“焦队,享受小女生的崇拜仰望,是不是感觉很好?我今天好像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