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特别是时候。”
焦旸咳嗽一声,背着手望天道:“相比起来,我更喜欢接受强者的崇拜仰望。”
“得瑟!不要整天做白日梦。”
陆沅离不屑地丢下句话,转身穿过走廊去找王局了。
那当然是有资本才能得瑟了。焦旸望着陆沅离的背影,一个欧美法系熏陶出来的资深学者,将一向奉为圭臬的程序正义踩在脚下,就为了维护他。他还不能骄傲两下了?!
焦旸转身向询问室走去。
第一次问话,柯洛洛十分紧张,但又不想叫受害人家属看出自己是生手来。
柯洛洛清清嗓子问道:“薛女士,请问你知道你丈夫的性/取向吗?”
薛露身子一震,好像没想到警察会问的这么直接。她神情木然的点头道:“知道。”
柯洛洛一本正经的问道:“婚前知道还是婚后知道的?”
“当然是婚后。”
薛露苦笑道:“不然我怎么会嫁给他。”
柯洛洛想了想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薛露顿了顿,脸上漫出一层悲凉,愁苦更甚,轻声道:“我认识他的时候,就29岁快30了,家里催的急。他比我大四岁,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当时感觉对我也很不错。我们认识半年就结婚了,婚后很快就要了孩子。然后就……
孩子三个月,他就不怎么理我了。开始还找借口,说是累,忙什么的,后来就整天不着家了。不都说孕期出轨吗?我以为他外面有了人,就跟踪他,就找人查他。谁知,却让我发现,他是跟男人鬼混。而且,我这才知道,他当年辞职下海,出来开补习学校,是因为跟一个学生的事闹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