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各不干扰,程溺趴着睡觉,舒倚风低头刷题。

突然他闻到了什么,一怔,迅速转头去看向程溺。

香橙味的信息素张牙舞爪的漂浮在空气中,程溺头朝下趴着,看不清他现在的请假,但是信息素泄露的这么严重,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舒倚风伸手去推他,推了两下没推动,又伸手把人给拉了起来,果然,程溺满脸通红,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是易感期来了。

alpha易感期的情况都各不相同,例如舒倚风容易暴躁,甚至会出现第二人格,而一般的alpha易感期都不会好受。

程溺的易感期容易发烧,这也是跟别的alpha不同的。

“卧槽,程溺易感期到了吗?”前排的同学转过身来:“抑制剂有吗?他的信息素变得好甜腻。”

“喂!”舒倚风见他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样,没有精神,就从自己的桌肚里拿出信息素来,按着他的手给他来了一针。

“嘶。”程溺眼眶微红,像小猫似的可怜巴巴:“疼。”

“你乖一点。”舒倚风给他打完,弯腰背着他往医务室跑:“你现在发烧了。”

程溺的易感期长达三天,烧几乎是退不下来的,上一次的易感期是三个月之前的暑假,当时程溺一个人在家易感期来了也不吱声,结果烧昏过去了,才被前来找人的舒倚风看见送到医院去。

程溺趴在舒倚风的肩膀上,烧的迷迷糊糊的,头疼的厉害,他嘟囔几句:“舒倚风,我难受。”

舒倚风背着他,好不容易到了医务室,把人放在床上。

“同学,他这是易感期来了?”校医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这种情况吃药没用的。”

“我知道。”舒倚风垂眸看程溺,伸手把被子给他盖上,又对校医说:“有没有可能把他的温度降下来一些,总不能就这般让他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