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降温。”校园拿保温杯喝了口水:“你要是有空,就时不时拿酒精给他擦一擦,或者拿冷水给他擦一下。”

舒倚风点了点头,买了瓶酒精,用棉签沾了点,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擦试。

“小同学,床上躺的是你什么人?”校医忍不住问:“是你对象吗?”

“不是”舒倚风垂眸:“是好朋友。”

“我看着不像。”校医悠悠道:“你们两个,你比我见过的那些情侣还要着急。”

“嗯。”舒倚风应了一声,再没说话。

程溺躺了一个下午,舒倚风请了假就呆在校医室里,拿了本从图书馆借来的书慢慢的翻着,隔20分钟用酒精给他擦试一下手心。

傍晚的时候,程溺才慢慢转醒。

“舒倚风?”程溺睁开眼就看见他坐在床头看书,于是撑起身来靠在床头,头疼欲裂:“我这是睡了多久?头好痛。”

“一个下午。”舒倚风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才松了一口气:“烧降下来了。”

“我是易感期到了吗。”程溺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四周:“这是校医室?校医呢。”

“有事出去了。”舒倚风替他掖了掖被子。

“真不好意思,让你照顾了我一下午。”程溺挠了挠头:“我易感期发烧这个毛病真是不好,这么多年居然也没烧掐傻。”

“闭嘴,”舒倚风打断他:“要吃什么。”

“喝粥吧。”程溺苦笑:“我现在其实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