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食堂给你带。”舒倚风说着起身出去。

他才去一会,校医就回来了,看见坐在床上的程溺,挑了挑眉:“呦,同学你醒了?”

“嗯。”程溺应了一声。

“刚才那位陪着你的同学呢?”

程溺回答道:“他去打饭了。”

“咱就是说啊。”校医拖了张凳子在程溺面前坐下:“他看着挺关心你的,我八卦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啊。”程溺懵了一下:“咋了?”

“那挺好,”校医欲言又止:“好好珍惜,这样的朋友不多了。”

程溺听得一头雾水,在往后的三天,程溺就一直住在校医室,并没有请假回去,舒倚风说,现在他还在易感期,如果回去,没人照顾。

舒倚风真真实实在校医室里照顾了他三天,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期间班主任来看过两次,呆的时间不久又走了。

“我觉得,每隔几个月来一次,没烧傻就很不错了。”程溺撇嘴,身体好了又在胡说八道。

“下个星期还有三千米等着你。”舒倚风这把刀戳心窝子,下个星期还有三千米。

程溺不干:“我要是晕在操场了……”

舒倚风瞥了他一眼:“那我就把你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