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把尤良木那不堪重负的伤腿给再次按骨折了。
“能不能轻点呢?”男人卑微地问。
不过,并未得到答复,对方依旧情绪高涨。
尤良木乐观点想,债主应该是个好客的人,在他到访这个家的第一天,就对他如此热情。
虽然这热情限定在床上,但总比看着他把行李带进房间时的冷漠好多了,他实属感动,感动到可以五官扭曲,且暂时忽略骨折的疼痛。
而唐云乾似乎与他很有默契,同样地,暂时忽略掉他骨折的疼痛,专注在这份“热情”之中。
待到尤良木终于忍不住,伸着被咬破皮的颈脖,痛苦地发出一声“嘶嘶”的闷哼,像是一只被虐待的狗在打滚求怜。
“疼、疼……”
“别说话。”
唐云乾看来是彻底热情了,不顾他投降,硬要坚持到底。
这份坚持,指的是坚持把人折成两半。
可尤良木不是一个有柔韧性的人,有的话,也不至于在初中的时候被那群男同学要求爬过一个狗洞,却死死卡住了,不然他就能练缩骨功穿过去了。
毫无意外,尤良木刚接好的腿又光荣牺牲了,但很快,他就不觉得腿有多痛,可能是因为屁股后面更疼。
他迷迷糊糊伸手摸了一把,湿漉漉的,闻到一股腥味儿。
但他不确定是不是血,因为关着灯。
男人有些不明白,唐云乾关灯到底是因为不想看见他的脸呢?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这样黑漆漆的,彼此都看不见对方,就能刺激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