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算说谎,蔚雪球可不就在家等着呢么。有这功夫在外浪费时间,不如早点回去增进兄妹感情。
蔚羌晚上就喝了点柠檬水,没碰姜导的酒,一路平稳地将车开回家,还没打开客厅的灯,一双透亮的猫眼睛就在空中直勾勾地望着自己。
蔚羌:“……”不管过了多少次,仍是会感觉有些害怕呢。
他合上门换了鞋,雪球立马从架子上跳下来,坐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喵喵叫了一声。
这猫开金口的次数屈指可数,蔚羌也渐渐摸清了门路——八成是来找他要食的。他来不及换衣,赶紧去添粮换水,看着小白猫翘着尾巴围过去咔咔地啃,又倒了点罐头进去,随后盘腿坐在一边打开某宝挑起了自动喂食器。
这猫也不知之前经历过什么,吃饭时称得上是狼吞虎咽,好像有谁跟它抢似的。
喂养过一段时间后,蔚羌自觉将自己在雪球心中划进了“好人”范围内,昨天想趁它沉迷吃罐头时撸一撸脑袋,结果雪球当场弓背炸毛,伸出爪子就一要挠他,还是手腕上的表带替他挡了一下。
果然猫是猫,尾巴是尾巴,摸尾巴可以,摸猫就不行。
他不懂喂食器的牌子,只能草草翻一翻评论。
但基本上有好评就有差评,最终看得眼花缭乱,挑了其中最贵的下了单。
总之,买贵的总不会错,败家蔚信誓旦旦。
阳台的窗户大开着,晚风轻拂,将挂在晾衣杆上唯一的一套衣服撩起了一角。
沈听澜穿过的那套睡衣已经洗好了,晒过两天后上面洗衣液的味道散得很淡,现在只剩下阳光暖融融的气息。
蔚羌爬起来将它收进自己的衣柜中,他觉得总有一天还会再用上的。
解决完雪球的吃饭问题,他去洗澡换了衣服,一边擦头发一边去厨房倒了杯水。正在思考是看会儿书还是看会儿剧打发一下睡前时间,一晚上都在沉寂的手机突然发出了短促的消息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