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陆心愉在他心里,已经走得那么深那么远。
他假装看不到那些鲜血,每一下都用力的捅到最深。
他恨他。
恨陆心愉的欺骗,恨陆心愉的浪荡,他更恨,爱上陆心愉的自己。
明明是他在惩罚陆心愉,为什么痛的是自己?
绑在陆心愉后背的手腕磨出了血痕,喉间的泣声越来越轻,后穴溢出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秦刻不知道,陆心愉的体温,是什么时候变凉的;也不知道,周身的痉挛抽搐,是什么时候停止的。
他插入生殖腔的小口,没有犹豫,狠狠地整根没入。
身下的人绝望地仰起头,身体坳成一个扭曲的角度,发出了最后一声悲鸣。
“唔————!”
胀大,成结,射入,标记。
信息素一股脑地冲撞进去,蓦地,秦刻内心深处体会到了一阵平静。
不管怎么样,陆心愉,现在是他的了。
他会将他绑在床上,整日整夜的操;教他温顺地跪在自己的身侧,扣上专属项圈,只向自己展露脆弱的后颈。
他又突然想起那天,阳光正好,陆心愉靠在书桌边,红着脸低低地念的那首诗——
出山的泉水与江河汇流,
江河又与海洋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