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快感折磨得低吟出声。
这他以前从来没有过,他喜欢忍着闷着,喜欢独自藏住情|欲高|潮,但这次他没忍住。
它们都泻出来了,匿在他的声音里, 太浓了。他抓着被单唤他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裹着醇烈的喘息和爱火。
听上去像夸耀。
这让励啸彻底听爽了。
他难得感到饱食餍足,深沉又昏昧的目光里, 索取愈发贪婪。他觅取得越来越深, 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勘察一遍。
季遇哭了。
他控制不住的泪水直接被励啸像狼一样舔过。季遇理性觉得差不多了, 感性又觉得还不够。混沌中他莫名想到他转的两支笔,它们是如何在一起翻跃的。
翻跃得太高了,宾馆床都要被晃散了。
要记住今天。季遇想。
刚刚夺得冠军,但转瞬就成为另一个人的手下败兵。
但他乐意。
靠。
完事后,两人汗流浃背地躺在一块儿。待心焦火燎的余温散尽,他们才有耐心去回味这漫长的十几天。
“你不是说睡会儿吗,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季遇趴在励啸身上,盯着他的瞳孔看。
他好久没看到这对眼睛了。亮的、撩的、只看着他、也让他放心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