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现在考我一个?”吃饱喝足的旬松放下筷子,眉宇间是藏不住的嘚瑟。
对面的人喝口汤随口道:“初为霓裳后六幺。”
“蜀道难!”旬松脱口而出,对上对面无语的眼神后,他迅速改口,“不对不对,琵琶行。”
“初为霓裳后六幺,下一句”旬松努力搜刮记忆,它后面还有东西吗?
“我想问的是上一句。”
上一句?旬松不干了:“你怎么能不按常理出牌呢?”
“考哪一句出题老师还会跟你商量吗?”
“好像是不会”可是旬松的思绪已经被打乱,越想越想不起来,耷拉着脸,刚起来的信心一下气要全泄掉了。
对面人忽然伸手,旬松眼皮一颤,自己的下巴被人一手擒住。
“你”
“我现在是在做什么?”喻帆用食指勾着他下巴抬了抬。
随着他的动作,旬松的呼吸滞了一下。
这动作简直太犯规,从旬松这个角度看过去,对方难以挑剔的脸近在咫尺,近到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呼吸,数清对方的睫毛,那总是写着不可一世的眼眸都印出了他自己的影子,现在还在问他是在干什么?
旬松:“你,性骚扰?”
喻帆又换上了看傻子的眼神。
旬松被看的心虚,可自己下巴还在他手上,这轻挑的动作他的回答完全没有问题啊?
“这样呢?”喻帆语气里多了分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