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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泓 天良永动机 871 字 2022-10-01

“你不了解我哥。”他说,“如果你和他是好朋友,那他以前为什么让我代替他来见你呢?”

“什么?”我不解地看向他,“你代替他?”

“瞧,我替他见过你两次,你居然不知道。”他笑起来,十足的恶意,“先走了,下次见。”他潇洒地摆摆手,迈步离开。

我站在原地看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底那股子烦躁像一群蜜蜂,嗡嗡鸣叫个不停。

宁清让宁泓代替他来见我,两次,宁清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自认宁清的挚友,竟没有分辨出宁清和宁泓的区别,我又是个怎样不合格的朋友?

如果把宁泓的自来熟,归咎于他在我不知情的时候与我相处过两次,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他专程来见我,或者说,嘲笑我,和我虚与委蛇的交锋,听我口口声声宣称是宁清的好朋友,再一举拆穿,定是一件颇有成就感的事情。

我看着宁泓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转身走回办公室。

论文开个头,我本想润色一遍摘要部分的语句用词,现在却失了心情。

办公室里的气氛热闹极了,康岩峰用草稿纸搭建纸牌塔,信誓旦旦地验证他的新理论,毕绪桦抱臂靠在椅子上,看康岩峰的动作。

“干什么呢?”我问。

“邹老师,你来得刚好。”毕绪桦说,“来来来,下注,赌老康能不能搭到十层。”

“十层?”我看着摇摇欲坠的纸塔,“这不都七层了吗?”

“对啊,我赌不能,押一根雪糕。”毕绪桦说,“吴姐押两根雪糕赌可以。”

“我押一根雪糕,不能。”我说,“这东西一阵风就倒了。”

“小邹,你还是太年轻。”康岩峰一心二用,站在纸塔后不服气的反驳,他话音刚落,纸塔应声倒下。